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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2月28日 星期六

我們的足球場:同途大埔人



「風雨同路」這四個字不難明,實踐卻絕不容易。作為球迷,看到愛隊降班也許是最難受­事情,對和富大埔球迷而言,每一場都過得不容易。不過,他們堅信球隊能夠重返甲組,只­因他們都是大埔人。

音樂:Connor O Brien - Blue Room

2013年12月23日 星期一

足球歸人民 重建區開波



編按:此文原文刊於第三期《大球場道》,因版面問題未能完全刊登。南非前總統曼德拉去世後突然想起此文章,加以整理後重新刊出。

有沒有想過,足球跟重建能扯上關係?去年底成立的「人民足球」在觀塘的仁愛圍重建區舉行了一場街頭足球賽事,與街坊一起告別這個即約消失的老區。我們還找來「人民足球」的搞手Him,談談這個組織的故事。

去年12月,西九文化區管理局與不同界別的藝術家和藝術組織,聯合策劃了「自由野」活動,於西九實驗文化民主,討論應如果使用那片龐大的草原。在西九龍的草地上,盧樂謙跟一些藝術家朋友組成了藝術家足球隊,與其餘六支球隊競逐第一屆的「人民盃」:「最初只有兩隊參加,誰知消息放上網後就有許多人說想參與,於是就搞了一個小型四人聯賽。」

那天沒有熱刺,也沒有傑志,但有菜園村村民組成的「八鄉街坊隊」;也有來自大專院校的「浸大視藝隊」,全場賽事十分鐘,禁止衝撞和鏟球,也禁止任何踢、拌和推的動作。獎盃則由一位藝術家製作,那就成為了第一屆「人民盃」賽事。「那次的參賽球隊很想繼續玩下去,於是大家就組成了人民足球。而那些球隊都很關心重建這個議題,也很喜歡足球,第一屆賽事亦是探討公共空間,那就不如去找一些公共空間去做足球比賽吧。」然後,人民足球就到了坪輋,跟坪輋當地村校足球隊踢了一場表演賽。「因為那間學校殺了校,於是他們就自己組了一隊舊生隊出來踢。」



觀塘的街頭足球場

今次人民足球來到了觀塘,因為即將被重建的正是觀塘這個有五六十年歷史的老區,他們聯同「活在觀塘」在仁愛里舉行了一場文化祭,同場舉行第二屆「人民盃」:「原本我們打算在觀塘碼頭旁的公園踢,但那裡離重建區太遠了,之後我們在觀塘周圍行,來到了這裡,覺得這個位置太適合了,於是決定在這裡搞二對二的比賽。」所謂的「球場」只不過是放兩個龍門在街上,四個人追一個西瓜波,球員甚至要走上台階,天雨下的石屎場就更危險。但大家都少有身體接觸,比數動輒是雙位數字,最緊要多入波。

在巴西,不少小朋友只是在街上踢足球,但巴西隊卻五奪世界盃;只要有一個波、一個空地,四件東西(擺龍門),那不就是一個球場嗎?。今次活動,人民足球在「球場」旁邊安排了一個一對一的小球場,即使是沒有報名的大小朋友都可以一展技術。足球本身就是一個街頭運動,只要有空間,那裡都可以是球場。



足球x重建 九唔搭八?

「依家係德昌里利物浦對高Q大棍,嘩,又入左球啦......」在比賽中擔任旁述、亦是「菊花風中轉」球員的盧樂謙(Him),正是人民足球的搞手。他曾經是前甲組球隊星島的預備組球員,因為斷腳被迫掛靴,然後重返校園讀設計和藝術。「其實今次的球賽是一個藝術活動。為甚麼這裡踢波有藝術?我覺得每個人都可以參與創作的,例如設計龍門架、設計裝飾、或者是畫球場。」懂踢波的踢波、懂音樂的唱歌、懂設計的造獎盃和畫球場、甚至即場幫手鼠作絲印T-shirt......對以上活動沒有特別興趣的,就在帳篷下開枱吹水飲飲食食風花雪月,這就是社區。

「這是將創作放在大家一般市民身上。」兩個月前,Him和一班朋友每逢星期六都在這個地方踢波,踢完就去跟街坊聊天,聽聽他們的故事:「譬如我們踢完波買嘢飲,或做其他事情,這就是我們常說的社區經濟。這個區很好的地方是有一個市集,但政府重建時將整個裕民坊市集剷走了,那小販和商戶怎麼辦?重建時沒有了在原本當區居住的居民,就像一個人沒有了血。當地方沒有了人性的時候,你整到點靚都冇用。」可惜的是,重建已成定局,這個活動只是希望將街坊集合在一起,送別這個社區。他們又將重建底下的故事製成展板,好讓來到睇波的人可以看看他們的故事。



不想政治的人民足球

在今天高度政治化的城市,「人民足球」難免會被人誤會是否某政團的足球隊,他們舉辦的活動有沒有政治動機:「我的概念是任何東西都是政治,例如為甚麼你買菜是這個價錢、或者公共空間的問題,我覺得其實是避免不了政治的。不過今天我們的活動是純粹街坊的告別活動,可能許多人會聯想到政治,市建局也可能覺得我們這樣不好那樣不好,這就沒有辦法了。我覺得政治與體育或任何東西都是分不開的,但又覺得不需要特別想這個問題。」

足球就是足球。

今年是亞洲足協的草根足球年,足總的教練課程也新加入了有關「草根足球」的章節。然而如何將足球實踐在社區和基層?或許「人民足球」正是其中一個答案。

2013年12月4日 星期三

《大球場道》正式停刊



各位香港球迷:

記得在去年年底,當我正在游走於網絡世界時,無意中發現些路迪球迷的自製刊物fanzine,繼而再搜索世界各地不同球迷的獨立刊物。我在腦海中萌生了為香港足球自製一份fanzine的念頭,並在將想法刊登於網上:

我構思中的fanzine內容除了能向大眾分享香港力量和香港各支打氣團的行動和理念外,同時也希望這一個fanzine能夠為香港的打氣球迷提供多方面資訊,例如康文署的新措施和規例(也許是對付我們的新招),以致樂器、打氣用品的資訊和外國球迷組織的介紹等。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平台,一方面讓大眾增加對我們的了解,另一方面嘗試帶給香港打氣球迷更多的新思維和意念。
--節錄自《淺談打氣文化如何影響香港球壇 一個獨立刊物的構思》,2012年11月8日

於是,fanzine的籌備工作就開始了。一開始便面對極大的困難,首先是資料搜集極為困難,文獻和資料大部分以英文為主,本地有關打氣團的論述和介紹就只有三數篇文章;香港人(包括我在內)不了解打氣文化,寫手少之又少;更嚴重的問題是,我不懂排版。

整個十一、十二月,除了東亞盃和應付功課,我花了大部分時間去研究如何排版,不知道許多排版員已棄用Illustrator的我,就在Ai的世界裡搞了一個月。好不容易才集齊了幾篇文章,也基本學會了排版,到最後,卻沒有錢。

幸運地,第一期有群素來支持本地足球的朋友,集液成裘,合資一千四百元,最終成功出版了香港首份球迷自主的雜誌《大球場道》。

在接下來的一年內,我們經常面對財政危機與缺稿危機,由昂貴的A5雜誌改為A4紙,中間面對一個又一個難以置信的困難,一次又一次在垃圾筒檢回我們的刊物。這些困難,的確動搖過我們是否繼續出版的信心。

不過當我們回到看台,看到打氣區的人數愈來愈多、甲組球會的旗幟愈來愈精美、在花墟道有球迷大叫「喂!《大球場道》呀!」、陳肇麒說《大球場道》好好睇時,我們感到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沒有人說過我們是唯一,《大球場道》出版後,標準流浪也跟著我們出版了《Rangers Review》,直到今天仍有出版,其大小跟形式與早期《大球場道》一脈相承;接著,各甲組球隊陸陸續續也設計自己的刊物。

可惜的是,比起商業球會我們沒有資源,不能無止境地出版。雖然如此,這一年來打氣文化仍在進步階段,但明顯見到這種文化真的是成長了。所以,我們的歷史任務結束了。

《大球場道》印刷版將會在省港盃出版最終號,然後我們會休息一段時間。但我們不會離開球場,初步的構思是開發一個以打氣文化及代表隊賽事為焦點的網上平台,繼續以獨立角度,報導打氣文化及港隊消息。

也許,印刷版在某一天會再回來。

大球場道不是起出來,而是我們踏踏實實的走出來的。感謝一直在這條路上,跟我們一起行的每一個人。

Ares
寫於2013年12月3日晚,訓先,各位早抖。